腾讯司晓：区块链如何重塑数字世界的所有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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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晓腾讯集团副总裁、腾讯研究院院长

最近，Twitter 上的第一条推文以 290 万美元的价格售出，一件现实中不存在的数字艺术品以 6930 万美元的价格售出。 虚拟商品与数字艺术品交易市场的狂欢序幕已经拉开。 为什么会有人花巨资购买虚拟物品？ 碳中和背景下碳排放权交易该如何破局？ 答案在于区块链数字资产。 人们购买的比特币和以太猫都是区块链数字资产。 与游戏道具、账户等债权性质的传统虚拟财产不同，区块链数字资产由于存在于区块链系统中而具有一些全新的特性，这些特性允许持有者对其行使排他性控制权。 这意味着区块链数字资产符合产权特征，应当参照动产保护规则作为产权客体进行保护。 从这个意义上说，当人们在区块链系统中购买虚拟物品时，就获得了相应的所有权。 有人说互联网是所有权的终结，但现在，区块链已经开始重塑数字世界的所有权和资产交易方式。 新的商业模式正在慢慢展开，经济和法律的未来已经到来。

区块链为数字资产创新提供新范式 区块链技术自2009年比特币问世以来一直受到持续追捧，被认为是继大型机、PC、互联网、移动互联网之后的第五种颠覆性计算范式和新的基础技术。将为经济和社会体系建立新的基础。 区块链与资产的结合，是迄今为止最受瞩目的区块链社会实验。 无论是数字资产化还是资产数字化，都恰如其分地说明了区块链能够为数字资产的创造、发行、托管、交易和使用提供一种新的范式。 借助区块链，各类资产都可以转化为可以在线流通的数字代币，在区块链系统中广泛流通，这就是所谓的“代币经济”。 加密货币（crypto currency）和加密收藏品（crypto collectibles）的成功证明了区块链数字资产的巨大发展潜力。 目前全球加密货币总市值约1.75万亿美元，比特币总市值超过1万亿美元。 单个比特币的价格约为 56,000 美元，预计将继续增长。 与比特币十余年的快速发展相比，代表加密收藏品的不可替代代币（简称NFT）直到最近才因数字艺术品的巨额拍卖而走红，成为一种时尚现象。

艺术家 Banksy 的一幅原画在现场视频中被烧毁，然后以 38 万美元的 NFT 价格售出。 推特 CEO 杰克·多尔西以 290 万美元的价格出售了历史上第一条推文。 艺术家 Beeple 的纯数字艺术作品“Everydays: The First 5000 Days”售出了惊人的 6,930 万美元。 花费巨资购买现实世界中不存在的虚拟艺术品听起来有点像天方夜谭，但在以太坊（Ethereum）ERC-721标准的推动下，NFT正在迅速发展以满足人们对数字收藏的渴望。 持续的需求。 每一个 NFT 都是独一无二的，代表着独一无二的数字资产。 从早期的“加密猫”（CryptoKitty）到现在炙手可热的数字艺术品拍卖，区块链与网络游戏、IP与原创数字艺术的结合正在为NFT市场注入强大的活力。 与传统资产相比，区块链数字资产具有许多新的优势，包括透明可信、加密安全、可编程性、降低交易成本和时间、简化权利管理、允许部分所有权等，被视为未来发展的重要基础的数字经济。 区块链数字资产可以与智能合约相结合，将不同的功能和行为编码成数字资产，实现自动执行，让法律成为代码； 例如，基于以太坊 EIP-2981 标准的智能合约可以将 NFT 后续销售的部分收益自动分配给原所有者，让原所有者分享二级市场的收益。 总之，区块链在资产形态、金融体系、商业模式等方面可能带来的变化是令人兴奋的。

区块链数字资产不同于传统的虚拟资产，需要对现有的产权理论进行重新审视。 传统的网络虚拟资产，如游戏道具、虚拟物品、账号等，受限于传统互联网架构，可以任意复制。 他们的权利没有得到充分的验证。 可信的凭据。 而且，此类虚拟财产一般不允许交易，其权益的行使高度依赖于网络服务提供商的技术支持，因此用户并不实际拥有或控制此类虚拟财产。 在物债双重制度下，这种虚拟财产的产权难以确立。 早在2003年，笔者就指出，此类虚拟财产是债权和请求权的凭证。 区块链数字资产由于存在于区块链系统中，具有一些共同的形态和特征，这使其区别于传统的网络虚拟资产和实物资产。 总体而言，区块链数字资产具有五个共同特征： （1）无形性：区块链数字资产是数字世界中的虚拟资产，无法被实物和现实占有。 (2) 加密验证属性：区块链数字资产由公钥和私钥组成。 保证只有私钥的持有者才能交易区块链数字资产。 (3) 使用分布式账本：区块链数字资产的交易使用分布式账本进行记录，分布式账本分布在区块链网络的所有节点上，保证交易的透明性和不可篡改性。 可以说，安全可靠的数字资产交易需要解决两个核心问题：一方面，在特定时间节点追踪特定资产的所有者是哪个账户，另一方面，登记资产的所有权变更。特定资产。

分布式账本技术是这两个问题的答案。 (4)去中心化：理想情况下，区块链数字资产具有去中心化的特点，其交易不需要依赖中介机构。 (5) 共识机制：规范交易的规则是由参与者非正式的共识建立的，而不是通过合约或其他具有法律约束力的手段。 共识机制可以采用工作量证明、权益证明等不同的方式，共识机制保证每笔交易在所有记账节点上的一致性和正确性。 只有按照共识机制进行并及时进入分布式账本的交易才会被参与者接受为有效。 符合这些特征的区块链数字资产（也称数字通证）一般可分为两类：（1）原生数字资产：此类数字通证完全存在于区块链网络中，是纯计算机代码，不与各种资产关联或现实世界中的权利。 典型代表是比特币和加密数字收藏等加密货币。 （2）与链下权利相关联的数字资产：这类数字代币可以看作是代表某种链下权利的“容器”。 区块链是实现资产代币化的重要工具，将有形商品、不动产、公司股份、货币、债务、合同权利、知识产权等资产或权利转化为可在区块链系统中流通的资产。 数字通证不仅可以降低交易成本和资源消耗，还可以让资产流通更加便捷高效。

抛开数字代币与链下资产或权利的关系不谈，在我国现行大陆法系中，数字代币属于何种产权，法律界争议颇多。 有货币论（准货币论）、数据论、产权客体论等理论。 《民法典》第一百二十七条仅原则性规定，“法律对数据和网络虚拟财产保护有规定的，从其规定”。 数字通证属于网络虚拟财产范畴。 根据这一规定，数字通行证数字证书可以成为民事权利的客体，但在具体法律制定之前，需要明确数字证书的财产属性。 以比特币等加密货币为例，当前司法实践往往对比特币及相关合同给予负面评价，涉及比特币的合同往往被裁定无效。 而且，现有的民事和刑事案件对加密货币的法律定性各不相同，并没有达成一致。 主要观点如下：（1）特定虚拟物品； (2) 特定虚拟物品-违法物品； (3) 特定虚拟物品——非类目事物； (4) 一般法律意义上的财产/物/商品/财产权益； （五）虚拟财产； （六）不能流通的货币； (7) 虚拟货币； （八）他人财产； （九）计算机信息系统数据。 因此，有必要重新审视现有的产权理论，厘清区块链数字资产的法律地位。 因为明确法律地位不仅可以增强市场信心、法律确定性和可预见性，对技术和法律界、数字资产交易市场、金融服务市场等都具有重要意义。此外，区块链数字资产的法律地位不仅关系到交易安全，还对离婚、侵权、破产、继承、信托、盗窃等诸多法律关系产生影响。

区块链数字资产符合产权特征，应纳入产权保护体系。 首先，区块链数字资产是合法财产，应受法律保护。 我国民法典采用了广义的物权概念，包括物权、债权、知识产权、继承权、股权及其他投资权、其他财产权益，甚至包括数据和网络虚拟财产。 一般而言，任何独立于主体、具有经济价值的有形或无形的东西都可以构成财产。 法律意义上的财产必须具有三个特征：（1）管理的可能性； (2) 转让的可能性； (3)客观价值。 区块链数字资产无疑符合前两个特征。 数字证书为流通而生，只能由私钥持有者控制和管理。 问题在于区块链数字资产是否具有客观价值。 对此，区块链数字资产克服了传统虚拟资产的稀缺性问题，避免了由于信息的无限复制而导致的数字资产的无意义持有和交易。 例如，比特币有发行上限（2100 万）。 与大多数其他可以无限复制的“数字物品”（如游戏虚拟物品）不同，每一个 NFT 都是独一无二且不可替代的比特币转移财产，这使得数字收藏品更接近于传统的实物收藏品。 天价拍卖的背后，是人们对独一无二的NFT数字艺术的强烈需求。 综上所述，区块链数字资产是非个人的，不是违禁品。 法律没有理由不承认它们是合法财产。 事实上，已经有先例承认比特币作为一种虚拟财产的地位，并认为它应该受到法律保护。

其次，区块链数字资产具有客观性，符合产权特征。 物权是支配权，其核心特征是权利人对特定客体（一般为物）的排他性支配。 区块链数字资产表现为“数字证书”比特币转移财产，由公钥和私钥表示。 公钥是公开参数部分，包含资产的编码信息（如所有权、价值、交易历史等），对全世界或系统参与者公开； 私钥是私有参数部分，它是区块链上的一个随机参数，由持有者私人控制，允许持有者通过数字签名以加密和安全的方式转移资产或其他交易。 进行验证。 数字证书的传递必须依靠公钥和私钥之间的加解密，这是非对称加密算法的典型应用。 因此，根据相关区块链系统的规则，数字证书的公开参数（即公钥）足以识别和确定资产。 而且，每个数字代币都可以独立交易和转移，不存在无限复制的可能。 因为数字代币克服了将信息作为所有权客体所面临的诸多困难（例如，信息不具有排他性，易于复制；信息不可转让，只能传播，传播后双方拥有相同的信息）。 虽然与数字证书相关的数据可以复制，但交易账本和共识机制可以防止私钥持有者的双花，确保特定资产不被多人同时控制。 此外，数字证书的价值不在于记录的数据本身，而在于拥有该数据（如私钥）的人可以根据相关的区块链系统，这意味着数据赋予数据拥有者主张所有权和处置特定对象的能力。

以上足以证明区块链数字资产是特定的、相对独立的客体，可以成为民事权利的客体。 在可控性方面，虽然区块链数字资产不能像有形物体那样在物理上和现实中被占有和控制，但私钥持有者（holder of private key）可以通过私钥对特定数字资产施加实际权利。 排他性控制，这种控制是绝对的，不以他人的意志为转移。 这种排他性控制来自于区块链架构所采用的密码学认证过程，只允许私钥的持有者行使（如交易）相关资产。 从动态交易过程来看，转让方使用受让方的公钥进行加密，确保只有受让方的私钥才能解锁所转让的数字资产； 同时，转让方使用自己的私钥进行数字签名，接收方让某人用转让方的公钥确认签名的身份，确保交易来源正确。 可以说，在区块链系统中拥有私钥，就意味着拥有私钥地址下存储的数字资产，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独家控制资产的流通。 私钥持有者以外的任何人都不能对资产采取任何行动，这保证了私钥持有者对资产的绝对（世界）控制。 最后，区块链数字资产不是实物，并不绝对阻碍其被产权接受。 数字时代呼唤产权制度的发展。 根据我国《民法典》第一百一十五条规定，作为物权客体的“物”包括动产和不动产，以及法律规定的权利。

一般认为，作为物权客体的“物”，仅指有形之物。 这是否意味着无形、无形的区块链数字资产不能成为产权的客体？ 我不这么认为。 尹天指出，物权必须受有形物的约束，而无形产权则不受有形物的约束，所以不是物权的一种——这是一种不合理的霸道逻辑推理。 在前数字时代，产权制度以有形物品为中心，这是可以理解的。 然而，在当今数字时代，无形财产的所有权和控制权日益成为数字社会中最重要的法律问题之一。 打破这种完全封闭的产权制度，确定有形事物以外的某些无形财产，必然成为产权主体。 ，完全是民法的进步。 而且，物的概念不再局限于有形物和物体。 电、热、声、光等自然力、空间、有价证券（如仓单、提单等）、以权利为标的物的担保物权等都可以成为物权。 意义上的“东西”。 事实上，实物以外的事物可能成为物权的主体只是因为习惯或立法和司法上的便利，而不是理性思考和选择的结果。 而且，现代民法中有债权物权化的趋势。 区块链的应用，特别是资产通证和通证经济的发展，将进一步激发债权物权。 物权法需要对此作出回应。 因此，区块链数字资产的无形性并不能成为其不应作为物权客体的天然理由。 此外，传统的产权制度不接受无形财产。 重要原因之一是无形财产存在宣传问题。 产权需要公示，动产的公示方式是占有，不动产的公示方式是登记。

游戏道具等传统虚拟财产普遍缺乏有效的宣传手段。 但是，区块链数字资产不存在宣传问题。 具有不可篡改、可验证、免信任等特性的区块链系统是一种极好的公开数字资产和相关交易的方式。 如前所述，数字证书的公钥包含资产的所有权、价值、交易历史等信息，记录在区块链网络中，向世界或系统参与者公开。 事实上，数字证书，无论是比特币还是NFT，都是可以在区块链网络中交易的数字所有权凭证，由区块链网络进行验证，不存在所有权不明、混淆不清的问题。

区块链重塑数字所有权（digital ownership），民法典第127条需要具体适用。 《所有权的终结：数字经济中的个人财产》（The End of Ownership: Personal Property in the Digital Economy）一书指出，数字经济发展侵蚀着人们的所有权。 例如，当您在线购买电子书、电影、音乐、图片等，或购买网络游戏或社交媒体中的虚拟物品时，您并未获得这些内容的所有权（所有权），而只是获得使用这些内容的许可内容（许可证）。 这种情况在数字经济中越来越普遍。

然而，加密货币、NFT等区块链数字资产的蓬勃发展正在扭转这一趋势。 今年以来，NFT版数字艺术品交易火爆，成交价屡创新高。 随着NFT市场的发展，图片、视频、音乐、文本、推文等各种数字对象都可以转化为NFT进行交易，球迷也可以收集和交易与特定球员或球队相关的NFT。 NFT有望重塑虚拟物品市场现有的商业模式。 如前所述，加密货币和 NFT 可以成为产权的客体，其购买者可以享有所有权。 借助区块链和区块链数字资产，可以重塑数字世界的所有权。 综合以上论点，在当前产债双重制度下，将区块链数字资产纳入产权保护范围具有可行性和合理性。 根据这一思路，权利人对其区块链数字资产享有所有权，包括占有、使用、收益、处分等。代码，即可以在区块链数字资产上建立抵押、质押、留置等担保物权。 在实践层面，可以通过智能合约将相关条件和行为写入区块链数字资产中，满足保障权益的要求。 此外，产权的排他性、优先权、后续权、请求权等效力也应适用于区块链数字资产。 关于区块链数字资产与民法典第一百二十七条的关系，需要明确数据、网络虚拟财产、区块链数字资产三个概念之间的关系。 笔者认为，这三个概念的归属关系应该是：数据>网络虚拟财产>区块链数字资产。 而这些概念应该从无形财产的角度来理解。 与有形财产相比，无形财产不是统一的民事权利，而是可能指向不同的财产权利。 知识产权是当前最重要的无形财产，但在数字时代，区块链数字资产、网络虚拟财产、数据等新型无形财产正在快速发展，其重要性不断凸显。 对于这些新型无形财产，需要根据其不同的属性和特点配置相应的产权保护规则，不宜进行“一刀切”的立法。 具体来说，区块链数字资产可以纳入物权范畴； 区块链数字资产以外的数据和网络虚拟财产不具有排他性支配的可能性，不能归入物权范畴，可以根据具体情况进行承包。 以债权和其他（新）财产权益的形式进行保护。 特别是，虽然数据已经上升到生产要素的地位，但由于数据的特性和复杂性，很难一刀切地确立所有权等绝对权利。

区块链数字资产市场未来的想象空间已经发展了十多年。 区块链技术已被证明是数字资产创建、发行、登记、存储和交易的最佳解决方案，适用于任何形式的资产。 区块链数字资产市场发展前景可期，未来想象空间巨大。 一方面是资产数字化。 资产数字化是传统资产“通证化”改造的过程，可以为传统资产的登记、存储和交易带来新的优势。 在区块链框架下，所有财产都可以变成智能财产（smart property），即将财产写入区块链，并以唯一标识（即“数字证书”）来表示，从而使财产可以被追踪，控制和贸易。 这意味着所有有形和无形的财产都可以在区块链上登记和转移。 这是区块链在资产交易市场的伟大愿景，有望构建全新的资产交易模式。 金融资产代币化是第一波，因为这些市场已经数字化，涉及资产转移和账本，天然适合区块链。 股票、债务和衍生品市场等传统流动性金融市场是代币化的绝佳应用。 安全代币发行（简称 STO）将在中短期内成为一种现象。 私募股权、风险投资和房地产等非流动性金融资产也可以通过代币化来增强流动性。 非上市金融工具，如私人公司的员工股份，也可以通过代币化获得流动性。

房地产也有望上链。 人们将能够直接在区块链上登记、转让和交易房地产。 例如，美国商业地产交易公司Red Swan与区块链平台Polymath合作，将价值22亿美元的房地产代币化，从而打造基于区块链的房地产交易业务，为投资者提供高流动性。 并让无力投资整个房地产的人投资其中的一部分。 另一方面是数字资产化。 NFT是创造数字稀缺性、促进数字资产化、建立数字物品所有权的有效途径。 基于区块链的数字艺术品拍卖交易在今年已经成为现象级的存在，未来虚拟礼品和数字收藏市场将有更大的发展。 未来，人们或许可以点对点地将自己真正拥有的虚拟物品赠送给自己喜欢的主播或朋友，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依赖于某个平台或应用。 网络游戏也是区块链派上用场的地方。 网络游戏中的虚拟物品是一个巨大的市场，但这些虚拟物品存在于游戏服务商的服务器中，玩家并不真正拥有。 丢失、损坏、盗窃、黑市交易等问题每年造成数亿的损失。 区块链将为游戏内物品的存储、控制、使用甚至交易提供安全可信的新方式，这将大大增加这些虚拟物品的功能、经济和社会价值。 借助区块链技术，游戏开发者可以创造稀有虚拟物品并保证其稀缺性，用户可以真正拥有自己购买的游戏虚拟物品。

以太坊猫和 Decentraland 等区块链游戏已经显示出这种潜力。 区块链还可以为数据交易和数据货币化提供安全可靠的解决方案，确保数据所有权，跟踪数据传输。 此外，代币化可用于衡量、评估和交易传统上不可交易的事物，例如环境影响和其他经济“负外部性”。 这种“外部性”被认为具有重要的经济和社会特征，例如碳信用。 使用区块链技术对此类非金融资产进行代币化将是切实可行的。 例如，在国家提出碳中和目标的背景下，碳排放权交易被提上日程，区块链将为碳排放权登记和交易提供透明可信的解决方案，助力碳中和目标。

未来已来，法律需要响应区块链数字资产的发展趋势。 无论是在经济领域还是法律领域，区块链数字资产和智能合约无疑代表着未来。 未来将涌现更多创新的区块链数字资产和智能合约应用场景，区块链与人工智能、物联网（IoT）、虚拟现实（VR）等技术的结合将创造更多可能。 在实现这一目标之前，人们需要为区块链数字资产和智能合约的发展建立一个合适的法律框架，包括区块链数字资产和智能合约的法律地位，以及承载链外权利的各种“代币”。 “无论是合法有效的登记、产权证（财产证明）、金融票据等，法律上都有基于区块链的签名（谁做的交易）、时间戳（交易发生的时间）、确认（谁确认了它）交易）和对“文件”（交易或合同相关数据）的认可，区块链数字资产交易和智能合约的法律救济，责任，管辖权等，以及分布式自治的法律地位和责任organizations (DAOs) Wait. Only in this way can we ensure the continuous innovation of blockchain digital assets and smart contracts, thus leading the future development of the digital economy. To sum up, the success of blockchain digital assets lies in the fact that the trust mechanism and code rules provided by blockchain technology function as a system to some extent, thus supporting trustless peer-to-peer transactions. But the complete replacement of law by codes and technical rules is impractical for the foreseeable future. This is why the law needs to respond to the development trend of blockchain digital assets and smart contracts, and achieve technological change through legal innovation. (This article is for personal study and discussion, and does not represent the views of institutions)

References: [1] Melanie Swan, Blockchain: Blueprint for a New Economy, O'Reilly Media, 2015, p.vii [2] [3] Si Xiao: "The Nature of Virtual Property and Its Civil Law Protection", contained in Tencent Research Court official website, [4] "Zhong Lun Blockchain Legal Practice Report Version 2.0", Zhong Lun Blockchain Legal Practice Report Version 2.0.pdf [5] Peking University Fabao: "Hangzhou Internet Court: Bitcoin should be recognized as virtual property" , cd6d5c821c27295d8ebbdfb.html?match=Exact[6] "Should the bitcoins obtained in this way be returned", contained in the official website of Shanghai No. Renmin University of China Press, 2008, pp. 19-20. [8] Si Xiao: "The Market of Data Elements Calls for New Rules of Data Governance", published in "Books and Information" Issue 3, 2020. [9][10] Division Xiao: "The Trust Basis of Economic Growth", published on the WeChat public account "Tencent Research Institute", uploaded on May 5,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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